传承千年,价值数百万的衣服究竟什么样?


素有 “世界屋脊” 之称的西藏自治区,其陆地国境线长达4000多公里,是中国西南边陲的重要门户。


位于祖国西南边陲、西藏自治区西部、青藏高原北部的阿里地区,是自治区面向南亚开放的桥头堡、国家安全屏障的西部战略要地、平均海拔4500米,有“千山之宗,万水之源”之称,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昆仑山平行排列。冈仁波齐、古格王国遗址、托林寺、扎达土林等均为著名旅游景点。


在阿里地区有一个拥有悠久历史和壮美风景,却鲜为人知、神秘而充满魅力的地方——普兰。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在普兰口岸前合影留念


普兰县位于阿里地区南部、喜马拉雅山南侧的峡谷地带,是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的交界处。自然风光独特,文化底蕴深厚。这片土地仿佛被时光遗忘,却又在岁月长河中熠熠生辉。这里山川壮丽,湖泊静谧,草原广袤,每一处景色都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里的民族文化非常特别,散发着藏地独有的气息和魅力,其文化特质已经渗透到普兰人民的日常生活里。而普兰的“飞天服饰”就是普兰独特文化中最具典型性的案例。


10月7日,“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 环国境线探索活动的天权队驱车来到普兰县,在探访普兰口岸后,深入科迦村,实地探秘传世仅7套的天价普兰 “飞天服饰”。


 普兰,西南边陲的璀璨明珠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在行进途中

冈仁波齐终年积雪,山体线条刚劲有力,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它是世界公认的神山,每年都有众多信徒和游客来到这里进行转山之旅,感受大自然的壮美和心灵的震撼。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拍摄的冈仁波齐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活动的文化顾问宗同昌先生说:“有的转山,它不是围着山边上那圈转,有的绕整个山脉——绕冈底斯山。”


玛旁雍措藏语译为“永恒不败的碧玉湖”,远远望去,阳光洒在湖面,湖水碧透清澈,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蓝天白云和周围的雪山。


穿过雄伟壮丽的冈仁波齐和澄澈如镜的玛旁雍错,便来到了普兰县。


普兰是全国12个三国交界县之一、西藏21个边境之一,边境线长414.75公里。


由于地处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交界处,地理位置特殊,普兰自古以来就是阿里通往尼泊尔、印度的经济、文化、宗教交流重镇与对外贸易通道,也是茶马古道的终点,有着悠久的边境贸易历史。如今,普兰口岸,更是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底蕴与现代的发展使命。


宗同昌先生说:“这条路非常重要,在历史上我们输出羊毛、盐巴,对方输出稻米,生活必需品很多都是在这里交换。因为阿里地区太高,长不出农作物,而尼泊尔农作物生产比我们这里(阿里地区)好一些。”


如今,普兰周边仍然有小群的农牧民驮队在从事着短途的盐、粮、农、牧交换,让人仿佛能回望当年茶马古道的辉煌。


天权队随队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罗静正在与当地农民交谈


“我们看到21世纪的茶马古道上,还是有尼泊尔居民到我们这边来买砖茶和酥油——都是生活必需品。这一刻感觉好穿越。几百年前,祖先们经过这个关口,大家相互贸易的也是这些东西。不一样的是,几百年的茶马古道完全现代化了,变成了一个公路口岸。”天权队随队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罗静说。

宗同昌先生补充道:“这里没修路之前,是一条盘山小路,现在是柏油路,能通到口岸了。就连印度和尼泊尔去朝拜神山,这里也是必经之路。”

绵长的历史与独特的自然景观,不仅赋予了普兰神秘的色彩,也对普兰“飞天服饰”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普兰“飞天服饰“ 

普兰“飞天服饰”作为文化交流的见证,已拥有上千年历史。

相传,普兰的诺桑王子在孔雀河边建起华丽宫殿,雍卓拉姆王妃因不堪其他妃子嫉妒,在月圆之夜幻化成漂亮的孔雀飞走。为纪念这位王妃,人们用手工缝制的藏袍和一串串名贵的绿松石、蜜蜡、珍珠和宝石,做成了靓丽的“飞天服饰”。

“飞天服饰”又被称为普兰“宣”服、“孔雀服”,目前保存完好的仅有7套。

科迦村向来是女性当家,因此普兰“飞天服饰”只传女不传男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文化顾问宗同昌先生笑言:“从特殊年代能保持到现在很不容易,真可以说是传家宝了。”

宗同昌先生介绍道:“过去,内地改朝换代,有些钱币就不能用了。而他们拿这个(服饰上的珠宝),既是当装饰,又当钱币。如果看上谁的一匹马,那我拿这个来跟你换,不管一粒还是两粒,它都可以置换。牛羊繁殖多了以后,这里草也十分有限,就卖掉一部分,换几个珠子挂在身上——实际就像流动的银行一样。”

“飞天服饰”不仅象征着财富,也象征着文化,整套服饰代代相传、延续至今。

2008年,普兰“飞天服饰”被纳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从此焕发出更加璀璨的光彩。

值得一提的是,“飞天服饰”并非常服,只有在重大节日、群体活动,或参加婚礼等隆重场合才穿戴,难得一见。

宗同昌先生说:“今天,他们也是配合咱们这个活动才拿出来展示,一般不轻易拿出来。”

当地村民正在穿戴“飞天服饰”

“飞天服饰”主要由袍子、披风、头饰、项链、挂坠、靴子组成。袍子是纯羊毛通过纺线、染色、编制等工序制成,古朴大气。披风由羊羔皮和丝绸布缝制成,精致而昂贵。

“飞天服饰”最华丽的,当属由珊瑚、黄金、蜜蜡、白银、绿松石、珍珠等各类珠宝制成的头饰。微风轻拂,精美的头饰随风摆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头饰像帽子,这帽子除了作为装饰,还有其他妙用。”宗同昌先生解释道:“这种装饰非常映衬女人的那种妩媚——垂帘半遮面,另外阳光特别强的时候,还能挡一些光线。”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拍摄的“飞天服饰”的头饰


项链则由各种形状、颜色的宝石搭配而成。脖圈由珊瑚、绿松石、金银珠宝穿缀,组成漂亮花卉图案,光彩照人。

其实,上述珠宝都不是藏区所产,而是遥远地方贩运过来,在交通不便的古代,显得更为珍贵和不容易。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拍摄“飞天服饰”上的绿松石

“蜜蜡和珊瑚不是这里产的。像这个(蜜蜡),都是俄罗斯产的。还有就是绿松石,广东、湖北,还有阿富那边传过来的——绿松石中国产,阿富汗那边也产。像这个红色的珊瑚,一般是深海的,比如日本。”宗同昌先生解释道。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拍摄的“飞天服饰”上的蜜蜡

“飞天服饰”的中部位置有个或方形、或圆形的盒子,引起了天权队一行的好奇。宗同昌先生解释道:“这个叫嘎乌。嘎乌是小型佛龛,因为他们毕竟最早以游牧为主,便于携带。另外,就是有时候觉得有这么一个(带着),能感觉有移动的佛在护佑他们。他们到了地方也是端重地摆在一个小藏桌上。”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权队拍摄的“飞天服饰”上的嘎乌

“飞天服饰”的鞋子,底部由牦牛皮和牦牛毛缝制,鞋面还有手工刺绣的各种图案。

“飞天服饰”,从头至脚,饰的用料考究,制作工艺杂,精美绝伦。

普兰“飞天服饰”作为普兰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载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内涵。它不仅是普兰人民智慧的结晶,更是藏族服饰文化的瑰宝。在新时代,“飞天服饰”也肩负着传承民族文化的重要使命。

“这是时代印记,是文物价值,而不只是实物价值。更何况,有些东西何止上千年。”文化顾问宗同昌先生感慨地说道。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纪录片总导演马挥(左一)与文化顾问宗同昌


特别鸣谢
文化和旅游部资源开发司
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政府   

鸣谢沿线省文旅系统鼎力支持
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
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 
山东省文化和旅游厅
江苏省文化和旅游厅
上海市文化和旅游局
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
福建省文化和旅游厅
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
广西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
西藏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黑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
吉林省文化和旅游厅
辽宁省文化和旅游厅
河北省文化和旅游厅
西藏电视台
阿里地区文化和旅游局
普兰县文化和旅游局

(排名无先后,依据活动线路途经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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