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璇队在行进途中
哈尼梯田讲解员向到访的天璇队一行介绍说:“早在唐宋时期,哈尼族先民就已开凿出大量精美梯田,到元明清时期,其规模更是巨大。”
元阳梯田讲解员(左一)在向天璇队一行讲解元阳梯田,
左二为“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璇队嘉宾、国家首批航天员潘占春先生
聪明的哈尼人民通过在大山挖筑成百上千条沟渠,来保证每年一轮至两轮的水稻耕种。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罗德胤认为,劳动创造了文化,也创造了景观,哈尼梯田是劳动的结晶。
中国探险协会会员、“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环国境线探险活动天璇队副领队李鸣振说:“当地少数民族通过细致观察自然界植被和大型树木进行水土保持工作,借助地下水系和山谷的蒸腾作用形成完整水的循环,确保了农耕生产生活的顺利展开。”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天璇队拍摄的哈尼梯田
元阳梯田的“四素同构”循环生态系统——森林、村寨、梯田、水系,相互依存,充分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文化内涵,是哈尼族、彝族等先民农耕文明的智慧结晶和农业文明文化景观的杰出范例。
对于为何作为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却不能成为5A景区,中国探险协会会员、天璇队领队王成认为:“这是出于保护目的,升级为5A景区必须进行一系列基础设施改造。而世界文化遗产不允许改造,4A评级更能完整保留千年来传承的东西,丝毫不影响其在世界上的地位。”
然而,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各地民众的生活节奏也随之改变。元阳梯田文化也面临潜在危机——因为越来越多的哈尼族年轻人选择走出家乡,外出务工。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哈尼哈巴”的传承人马建昌在与天璇队一行对话时,不无担忧地说:“哈尼梯田是一个活着的文化遗产,如果将来没人修缮,一旦冲垮,再恢复起来也难了。”
哈尼族历史悠久,据考证,哈尼族与彝族、拉祜族等同源于古代羌族。在漫长岁月中,哈尼族不断发展、演变。春秋战国时期,原本生活在青藏高原东北边缘的部分哈尼先民,沿藏彝走廊南迁,在学习了百越诸族的水稻种植技术后,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
当他们迁徙到红河谷地,虽面临平坝已被其他民族占据,以及难以适应红河河谷干热气候的困境,但他们毅然选择定居在红河南岸的哀牢山中海拔山地,从此开启了漫长、艰辛的梯田开垦之路。
哈尼族人可谓活着的文化遗产。在全国 56 个民族,以及世界上诸多民族都有耕作梯田的情况下,惟有哈尼族的梯田以民族名字命名。因此,哈尼族可谓活着的文化遗产。这一特点,充分体现了哈尼族与梯田的深厚联系。梯田既是哈尼族的物质基础,也是他们的精神寄托。
探究哈尼族,必然绕不开阿者科。
阿者科,在哈尼语中,意为“滑竹成片成林的地方”。
阿者科村,始建于1855年,地处红河哈尼梯田世界文化景观的核心区,隶属于新街镇爱春村委会,国土面积1.43平方公里,海拔1880米,水田568亩,森林598亩,水资源丰富。全村有65户481人,均为哈尼族。
阿者科村,古老的房屋、淳朴的民风,让人仿佛穿越时空,回归一种中国古代先民的宁静与质朴,因其保存完好的四素同构生态系统、自然景观系统、独特的哈尼传统民居聚落空间景观和悠久的哈尼传统文化底蕴,成为红河哈尼梯田遗产区5个申遗重点村落之一,也是第3批国家级传统村落、第2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然而,阿者科村曾经因交通闭塞、农业生产方式传统且低效,经济发展受限,村落的空心化严重。
2018年,“阿者科计划”让这个古老村落迎来转机,65户村民以传统民居、梯田等入股,通过分村集体红,鼓励村民保护传统民居和耕种梯田、保留村籍,在保持对传统文化的坚守和尊重下,阿者科村在旅游浪潮中保持了宁静和纯粹。
“我们不想把阿者科变成一个商业化的旅游景点,而是希望它能成为一个展示哈尼族文化、传承民族记忆的地方。”阿者科的一位村民如是说。
云南是全国民族种类最多的省份,少数民族人口比例超30%,在红土高原上创造了珍贵的民族文化财富。
在独特的山地农耕、宗教神话等文化生态中,云南孕育出了许多优秀动人的神话史诗和民歌,并通过歌谣演唱流传下来。
“农历的十月到了,干活计的月份到了……哈尼的儿子拿起犁田的工具,哈尼的姑娘拿起挖田的锄头,我们一起去挖田吧。”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项目、“哈尼哈巴”的传承人马建昌,面对天璇队一行唱起了这段“哈尼哈巴”优美歌谣。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项目之一“哈尼哈巴”的传承人马建昌
哈尼哈巴涵盖了哈尼族古代社会的生产劳动、宗教祭典、伦理道德、婚嫁丧葬等诸多方面,堪称哈尼人教化风俗、规范人生的百科全书。
哈尼哈巴传承人马建昌说:“哈尼哈巴,可以在我们过民族节日的时候唱,比如昂玛突节、矻扎扎节;过年的时候也会唱;还有就是一些喜事、白事的时候,比如姑娘嫁人、老人去世等。”
2008年3月,“哈尼哈巴” 被国务院列为第2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作为哈尼族的原始说唱艺术,它如同璀璨明珠,是远古时代保存至今的人类最早文学样式之一,堪称原始说唱艺术的 “活化石”。
可以说,只要有哈尼族聚居的地方就有哈尼哈巴,只要看到哈尼梯田就能听到哈尼哈巴。
哈尼哈巴传承人马建昌出生于云南省红河州元阳县的哈尼莫批(掌握哈尼文化的祭师)世家,自幼就对哈尼哈巴表现出浓厚兴趣,每当长辈吟唱时,他都会静静聆听,并牢记于心。
然而,时间一年年过去,随着时代发展、变化,众多非遗项目都面临传承问题——哈尼哈巴也未能幸免。
传统与现代的碰撞,使得哈尼哈巴的传承之路充满了挑战。
万幸的是,“在我没有来阿者科之前,其实我认识的传承人很少,只有4至5位。现在马老师说,已经有10位了——我感觉还可以,但还是需要我们年轻人更多地去传承这种文化。”坐在马建昌旁边的景区讲解员,如此说。
她说:“如果没有年轻人传承,这种文化可能会慢慢被遗忘。我们要把民族文化好好传承下去,这样也能增加我们的民族文化自信。”
虽然伴随科技发展,可以通过影音资料等手段留存哈尼哈巴,但要保护好这份传承却并非易事。马建昌感慨地说:
“哈尼哈巴已经传承了千年,也希望继续传承千年。”
哈尼哈巴作为哈尼族的文化瑰宝,承载着哈尼族的历史与文化,是人类音乐文化的典范和宝贵财富。在时代浪潮中,我们随之进步发展,但也应肩负传承与保护的重任,让这些古老的智慧与艺术在新时代绽放更加绚烂的光彩,为后人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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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无先后,依据活动线路途经排序)